打发了来传话的人,宋青萝笑了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回了院子换了一身衣服,宋青萝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这前脚刚踏进老夫人的院子,宋青萝就听到了东西破碎的声音,还有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是什么时候会的医术,居然在后院给人看病,还让旁人去青囊药铺免费看病,你和青囊药铺又是什么关系,若是因你今日所为误诊了这些百姓,坏了我们宋府的名声是你一个人担的起的?青囊药铺的诊金你拿什么来负担?今日不过是开仓放粮,你倒好,擅作主张,若是出了问题你一人承担的起吗?”
老夫人发脾气的时候倒是和宋广文有几分相似,一样的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只要不符合他们心里的标准,那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犯罪,在挑战他们的权威。
而老夫人此事看待宋青萝的眼神,就是一个判官看待一个囚犯的眼神,即便是这个囚犯根本什么也没做,却注定只能接受这些毫无来头的审判。
只是这二人的出发点倒是千差万别,宋广文看中的是实在的利益,而老夫人看重的则是宋家的名声,说来也是讽刺,这宋府的名声如今凋零的很,大多还是被宋广文给败完的。
“老夫人息怒,孙女虽不懂医术,却也知道人命关天,自是不会胡乱给人诊治的,孙女刚刚在后院给百姓们开的药方都是按照这医书上来的,若是看的懂的,孙女便给人开方子,看不懂的则是叫人去青囊药铺看病。”
宋青萝从怀里拿出一本医术,递给老夫人身旁的大丫鬟。
“这医术是二婶儿留下来的,上面的方子当是二婶儿都用过的,应当是没多大问题的,我都是按照医书上来的,至于青囊药铺的事,那事因为之前素女与那青囊药铺的大夫有过一面之缘,青囊药铺大夫说想要找个机会提升青囊药铺的名声,孙女也是顺势而为,这诊金是青囊药铺自己免了的,只是知道的人少罢了,至于别的关系却是没有了。”
宋青萝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老夫人,说完这些,眼神不躲不闪,任由老夫人尽情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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