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武安侯府的人把武安侯夫人送到了望月楼,说是武安侯夫人得了不治之症,不能留在府里,还有那武安侯夫人的女儿也得了这个病,那侯府的人把武安侯夫人送到我这小小的望月楼,我一个鸨母如何敢不应。”
鸨母说的是一把脸一把泪,仿佛她才是被人送到望月楼一般。
这武安侯夫人是什么身份,武安侯府的人怎么会把人送到一个鸨母的手里?
其间诡异,着实让人无法思索。
“胡说,武安侯夫人身份尊贵,就算是得了什么怪病也该在府里好生养着,侯府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把人送到此处,你包庇何人?背后的主子是谁,囚禁武安侯夫人,又栽赃嫁祸于武安侯府,好大的胆子,若是再不说实话,就休怪我针下不留人。”
“女侠饶命啊,这是真的,侯府的人说武安侯夫人的病不能留在侯府,我如何敢骗你。”
老鸨这次说话的底气倒是足的很,仿佛她说的是真的一般。
“那你说说武安侯夫人得了什么病,若是你说的有些道理,我就信你,如是没有道理,你这手也就别要了。”
宋青萝按住这鸨母胳膊上的几处大穴,又解开了原先困住鸨母身上的穴位,只让她知道这右手没有知觉是什么滋味。
这人嘴里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说过两句实话,若是不加点料进去,这老鸨怕是要将着肚子里的话去见阎王了。
老鸨显然是整体沉浸在逢场作戏之中,这个时候依旧是哭喊道,“女侠,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若是您不信可去验证一番。”
右手没了知觉的老鸨显然是知道宋青萝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她回忆起当日的细节,将武安侯夫人被送到望月楼的情形一一地形容给宋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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