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揪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沈星乔,老子还从来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你踏马真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将我甩到床上,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眼球里布满猩红的血丝。
我天旋地转,感觉口腔一阵腥甜,大脑在嗡嗡作响。
我无法反抗,索性像个私死人一样躺着。不挣扎,不求饶,静静等死。
池宴忱气的面目全非,用手掌拍了几下我的脸颊,“我在问你话呢?”
“……池宴忱,在我心里,你早就不是我丈夫了。”
池宴忱听了,眸子的凶唳一转,掐我脖子的手松开了。
“说吧,你和池北霆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踉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和苏悦开始的,我就什么时候和他开始的。”
池宴忱听完,再度暴怒,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胸腔在剧烈的起伏,却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我视死如归的看着他,已经不害怕他会将我怎么样。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先变心的。”
“哼!所以你就这样报复我是吧?”
“是,在你对苏悦上头的那一刻,我就不会再爱你了。”
池宴忱听了,玩味又嘲弄的笑了起来,“你一个被人养的,有什么资格对你的饲主说这种话?”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冷笑,“池宴忱,你听着,我不是你豢养的宠物。我也不稀罕你养我,你等着,我会赚到和你足够多的钱,和你站在同一水平线上。”
“呵呵呵呵。”池宴忱再度狂笑,好像听到一个世界上最离谱荒诞的笑话一样。
他一向认为我只会花钱。
像我这样从小衣食无忧的女人,生来就只适合做花瓶,根本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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