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晨练的时候帮着递毛巾擦汗,去地里送饭菜的时候总是亲自送到他的手里,偶尔还会不着痕迹地装作跌倒或是跑步的时候没注意到他在场的样子想扑倒云景灏的怀里。
说起来这些手段都只能说是相当烂俗并且毫无技术含量,最开始云景灏完全没注意到,完全就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后来隐约地觉得云香不太对,便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有时候需要人跑个腿,也会叫云蔻而不是云香。
云香心中焦急,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更多云景灏的优点,越发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国公府的人出现后,发现他原来不只是个寻常的庄稼户出身,而是拥有当大官的亲戚,如果她能入得他的眼,便能彻底摆脱掉下人的身份,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下定决心务必要找机会将生米煮成熟饭!
这不,洛锦绣娘家出事,得知她至少要两三天后才回来,云香便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昨晚,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深更半夜摸进了主屋。
她想得很好,自觉自己身材不错,而云景灏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给他吃难道还会拒绝?为了尽量增加成功几率,她甚至提前用有催情效果的熏香把自己熏了一下,就是为了确保成事,可结果……
她才刚摸到床边,都没碰到云景灏,后者发现有人进入自己和洛锦绣的房间,直接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
因为闹的动静太大,家里其他人都被惊动了,很快就赶过来查看情况,云蔻,云帆,纪管家纪婶,还有孙婆婆等都将当时狼狈地倒在地上的云香看得真真的,尤其是当时云香穿的那一身半透明的薄纱衣服,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什么都不用解释,只看着这种画面也足够让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云景灏将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言辞间都充满了对云香的厌恶,洛锦绣哪怕已经从云帆那里提前得了信,脸色仍然黑得吓人。
云香却在这时忽然对她磕头,带着哭腔地说道:“夫人,云香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云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云香爱慕老爷,不求任何名分,即便只能做个同方丫鬟也好,只希望夫人给个恩典,让云香能留在老爷身边伺候,日后云香必定好生伺候夫人和老爷。”
堂屋里的其他下人们都露出愤怒的表情,洛锦绣更是怒极反笑。
“求恩典?不要名分?你认为我凭什么要答应你这种荒谬的请求?”她是疯了吗,非要找个女人和她分享自己的丈夫?
云香咬紧下唇,脱口道:“云香的身体很好,云香可以帮老爷孕育子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人嫁给老爷已有一年多却至今没能帮老爷传承血脉,云香愿意将日后的孩子挂在夫人名下,云香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留在老爷身边……”
“闭嘴!”云景灏忍无可忍地怒喝一声,看云香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如刀子般锐利无比的眼神似要凌迟了她一般,让云香吓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再看洛锦绣,已经被云香脑残的发言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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