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但从锦书没怎么犹豫，每每非常快速又镇定地将答案说出来，萧山长和白司卿都时不时认同地点点头，面上还有明显地赞赏，都可以看得出，锦书的表现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这一考校就花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洛锦绣之前也曾问过锦书书院大概教了哪些内容，到后面，萧山长问的许多问题显然都已经超纲了，有些问题锦书也不能完整地回答出来，甚至是全无头绪，只能惭愧地坦言，自己并未能学到那里，不管是书院没教，还是他自己没能提前学到。

萧山长也没觉得失望，依旧继续出题，让洛锦绣心里隐约有了那么点猜测。

“好了，就到这里吧。”萧山长终于喊了停，这时候锦书都已经答得额头上伸出了一层薄汗，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萧山长见状笑了笑，白司卿则是帮他倒了杯茶，锦书回答问题回得口干舌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山长，见后者也笑着点头，这才把茶水接过来小声道了声谢，然后迫不及待地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白司卿见状又帮他倒了一杯，锦书一直连喝了三杯才算是缓解了喉咙的干涩。

“辛苦了。”萧山长笑着说道。

锦书摇摇头，有些惭愧，方才后面有许多问题他根本都没有答上来，这会儿心里正忐忑着，觉得自己的表现不好，怕是让萧山长失望了，更坚定了回去以后一定要更用心读书，不能因为目前比其他临时学生们看似似乎懂得更多一些就觉得足够了。

和真正的书院正式学子们比，他怕是差远了。

此时的锦书却全然不曾想过，云麓书院大部分正式学子，年纪都在十四五岁的样子，极少数才有十一二岁，而他今年也不过十岁，不出意外，能成为正式学子是必然的，他的能力已经比许多学子都要强，否则，萧山长又何必亲自考校？

真当一个书院的山长这么清闲，随便一个学子都能得到他的青眼？

“锦书，你可愿意成为我的学生？”萧山长毫无预警都扔下一个重磅炸弹，直接将没有半点心理准备，还在自我检讨中的锦书给震懵了。

倒是早有猜测的洛锦绣只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心里也为锦书高兴。

要是能得这么一位了不起的大儒作为老师，锦书以后不说能位极人臣，成就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这，我……您……”锦书又激动又紧张，还有些不可置信，一会儿看看白司卿，一会儿又看看自家姐姐姐夫，满脸的局促。

“怎么？不愿意吗？”萧山长故意打趣道。

“怎么会！”锦书连忙否认，“我高兴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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