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长似乎就喜欢逗自己这个弟子,继续说道:“锦书,还不叫人?”
锦书乖巧地看着萧山长道:“老师?”
“咳,我是说叫你师兄。”
“……司卿师兄?”锦书有点犹豫扭捏。
萧山长纠正,“去掉名字,直接叫师兄,日后你们可就是彼此独一无二的嫡亲师兄弟了。”
锦书脸色微微一红,却双眼发亮地再次叫了一声:“师兄!”
白司卿神色微动,仿佛心弦都被这一声脆亮的称呼震得微微一颤,低低地应了一声,看锦书的目光比起之前更显温柔。
说是这么说,平素锦书和白司卿因为并不是在一个院内上课,见面也是在课余时间一同去书阁之时,书阁内单独被隔开了许多个小空间,看书的人彼此相隔着一段距离,彼此说话声音都会为了不打扰到别人而刻意压低,即便是锦书叫了白司卿‘师兄’,也不会有人听见。
至于萧山长,更是回到书院了也从不在人前露脸,白司卿带着锦书来见他就直接来这个专属于山长的院落,同样没有外人,一直到半个月后正式收徒的那一天为止,书院内的先生和学子们,都只是听说了山长云游归来,并且准备再收下一个弟子,却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甚至还有人觉得,或许是在外面发现了好苗子带了回来。
唯一一个知情的,大概就只有平时替萧山长管理书院的副山长了,但副山长也不是个多话的人,随其他人如何议论猜测,都保持沉默。
锦书更不是个好炫耀的,依旧低调地和其他临时学生一样乖乖上课,白司卿那边额外给他布置一些作业,便利用课余时间可下学后回家的时间,进一步地充实自己。
而云景灏和洛锦绣,则是那天回家后就一直商量着要准备什么样的拜师礼才好。
云景灏实在想不出什么新奇的东西来,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当年云成耀最开始启蒙时去镇上一个私塾读书时,家里给私塾的先生送去的一篮子鸡蛋还有一块二斤重的肉,但数量太少这些先不提,即便是在这基础上丰厚上十倍二十倍,萧山长会缺这些东西吗?
选来选去,他们能拿得出手,不会太过寒酸的,还是‘锦绣缘’的脂膏。
说到这个,还有件让他们夫妻俩都大为震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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