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大人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年荼……戴着他送的发夹……
顶着兔耳朵的小雌性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可爱,他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
空气温度逐渐攀升,费利的目光灼热到几乎要把年荼点燃。
本就害羞的年荼被盯得更加不好意思,鼓起勇气拨弄了一下兔耳朵,展示给费利看,“怎么样,叔叔?”
之前戴着照镜子的时候,她觉得还挺可爱的,就是不知道费利叔叔觉得如何……
费利说不出话,只觉得喉咙异常干渴。
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捧起年荼的脸蛋,俯身凑近她的唇,却又在吻上去的前一瞬堪堪止住,勉强忍着退开一段距离。
一贯沉稳的雄性此刻呼吸很粗重、很烫,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眼眸压抑着汹涌的情意,多年来冷静的形象崩塌得彻彻底底。
年荼有些难以承受地垂眸,长长的睫毛扑朔,犹豫半晌,“可以亲的,叔叔,你可以亲亲我。”
闻言,费利有些怔忡,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不敢妄动,对任何事都很大胆的雄狮唯独在面对心爱的小雌性时显得异常胆小。
因为太过怜爱,反而不敢轻易攫取,他只难耐地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年荼的脸颊,就松开了手。
年荼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