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玄武三营、玉皇山两个战场只要拖住勺山的兵力,他必然会恐慌。
所以庚申日的这一战,从速,强袭,不管死多少人都不要怕,所有的损失,有辛氏兜底!
战死的人,统统赏下士爵!可以留给家人子孙继承!”
“好!”姚册快速离开。
辛屈又对身后的诸姒老人说:“诸位,你们也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希望你们接下来对所有人说,除了爵位之外,抚恤是五百斤粟。至于分配,由你们来。”
“果真?!”
这群老人眼前一亮。
“自然,我辛屈对待为了有辛氏战死的勇士,从来不会吝啬!”
辛屈拍了拍胸脯,一脸严肃:“但仅限于战死者,伤者除非残疾,否则只能得到一百斤,残疾的疗养费用由我出,并且给三百斤粟。”
“誓死为了有辛氏!”
都不用这群老头开口,就有路过的诸姒平民振臂高呼。
他们其实都很狡黠,恨不得坐实辛屈的话。
但辛屈也不恼怒:“旗令官旗帜朝前压,凡是慢于我旗帜者,就地斩杀!也算战死!”
“嘶——”
老头儿们吓了一跳,好在辛屈并没有带他们往战场走,让几个士兵看顾他们。
“呼……这一嗓子,差点没给我吓出魂来!”
<div class="contentadv"> “是啊!还以为要被弄死了。不过,这个小伙子,你们一直都是这么严苛的执行方式吗?”
看顾他们的小伙皱眉道:“令行禁止,一旦下令,就得按规矩办事。这一战干系生死,族长也是第一次这么下令。不过,违令而被抓、审判甚至斩杀的,都算旗令官的首级功。
因此,很多旗令官是巴不得下边的人犯罪。
当然,这些旗令官,很多都是令人讨厌的归化户。”
“就是啊,以前还有的是小臣(奴隶头目)。”
“哦,小臣啊,那就难怪了。”这群老者了然。
总之,辛屈的快速突入,旗帜朝前压,旗令官举着斧头,敲打盾牌,不断逼迫前头的营兵往敌阵里冲。
辛屈看战场已经压进去了两百多米了,就让人车兵、徒卒和弓兵停下来,开始上弦,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可能突发情况。
徒卒走到车前,举着盾牌往地上一杵,形成一个三角边,警惕的盯着战场的一举一动。
而弓手走到车前,列好阵仗。
一旦自己前面的部队崩溃,徒卒就要承担一轮冲击,而弓兵符合射箭,吓退崩溃的自己人乃至敌人,接下来是战车准备。
后边还有没有盾牌的长矛徒卒,以及最后一批弩手。
战阵准备好之后,前排先锋开始跟长辛氏挤来挤去,就跟浪潮一样,一浪叠一浪。
“给我增兵!该死!这群人怎么这么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