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的手指颤颤巍巍的,一下子松开了手里的酒瓶,抱住头害怕的叫;“姐,姐,我杀人了是不是?姐?”
温晚迅速冷静下来,抱住了妹妹,脑子飞快的转动,嘴上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非常清楚,坏事了!
深夜。
警局跟医院的人都来到了这个小区的一层。
惊动了小区的邻居们。
不少人亮了灯从窗户里往外看热闹。
温情被戴上手铐押进车里。
温晚被带去一起做笔录。
在经过询问之后,温晚被放出来,温情却被押在了里面。
涉嫌故意杀人,温情的犯罪情节算是严重的。
警察对温晚道:“虽然你妹妹是被你妹夫殴打,但是你妹夫被她砸死了,这就是杀人。”
“我妹妹被打成这样,是为了保护我,她不是无缘无故杀人。”
温晚努力解释。
但是在人命案子面前,这些解释无力又苍白。
具体如何判刑,警察并未跟温晚说。
但是温晚的脑子里面却浮现起了妹妹被迫嫁给现在这个妹夫的经过。
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打了辆车去医院。
医院里面,最边上的病房里面,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房间。
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头发却都白了,痴痴呆呆的坐在床上,正在折手里面的千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