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暇出门了。
喝了点酒,微醺。
车子在门口停下,小区的警卫跟顾惜暇客气的解释:“顾总,这位小姐无论如何都不肯走,非要见您。”
顾惜暇车窗半降。
前面的秘书开着车,一言不发。
温晚有些狼狈,白皙的小脸,乌黑的头发,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跟人求救的林中小鹿,鼻尖也透着点可怜的粉红,是被冻得。
“上车。”
顾惜暇惜字如金。
温晚看到了一点点希望,迅速上了车。
把冻了半宿的寒气,跟求救无门的急迫也带上了车。
车里有暖气,高级香氛的味道将顾惜暇衬的就像是摆在庙堂上的神像,一尘不染,不能亵渎。
但是,他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车窗升上去。
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低叹:“热。”
温晚正在想着如何跟他说救自己妹妹的事情。
顾惜暇已经伸手过来,捏住她的脸颊,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猜出了她的心思:“大半夜来堵我,有事求我?”
“嗯。”温晚应声。
顾惜暇笑了:“那,给我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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