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大的后勤支持下,驾前军炮兵们越打越兴奋,越打越过瘾。
众将眼见国主已经发号施令。
线国安看着眼前宛如人间炼狱的城头,握紧了拳头。
所以投降的念头便逐渐升了起来。
至于咱大清嘛,虽然后事难料。
明白了孙国主的意图后,他们也是心服口服。
张胜率部走后,冯双礼率数万兵马,构筑营地,占据着桂林周围的制高点,迅速打造攻城器械,飞速地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翌日清晨,大西军巨大营地中,一口口铁锅飘扬出了香味。
由于全州等地的力量空虚,面对张胜的铁骑,当地的官吏和士绅不敢抵抗。
孙可望不屑道:“兴安王,兵分四路的确不合兵法,可谁让孤现在是十万雄师打线国安的八千孔有德残部呢?”
整个湖广震动,清庭的官吏肝胆俱裂,而躲藏在湖广山区的义军们则备受鼓舞,纷纷下山攻城略地,响应孙国主的进兵。
“唯有如此,在湖广的决战时,孤才有必胜把握!”
而线国安三人的实力却只是孔有德的残部而已。
但立于较远处山头,利用射程和射界进行远距离炮击的十八磅炮和二十四磅炮却是清军火炮射程够不到的。
现在才打了一万多,还剩下八万呢!
两广别的东西不多,就数火药,有的是!
轰轰轰轰轰轰!
“他娘的,孙可望不给老子活路,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崩掉他两颗牙!”线国安恶狠狠道。
驾前军炮兵们迅速调整炮位,准备打掉清军的红衣炮。
数日后,孙国主亲自统率龙骧、虎贲、鹰扬、豹韬、铁骑五镇雄兵抵达桂林。
“可这十几万兵马终究是没有打过仗,见过血的。”
“让炮兵还击!”
而城墙上的清军,却是哀鸿遍地。
一阵微风袭来,身后猩红色披风抖动。
“可和孤昔日在云贵的大军相比,虽然士兵们的体力大为增强。”
隆隆地战鼓响起,鲜艳的战旗挥动,滚滚地狼烟升起。
轰的一声巨响,一枚六磅炮弹砸中一名清军士兵,轻而易举的贯穿棉甲,将他的尸体撕碎。
“不要说龙骧五镇了,光是前锋四镇,线国安的八千人连一镇都打不过!”
然而还不等清军第三轮攻击达到。
轰轰轰!
两百多门红衣炮不断轰击,转眼间一万多发炮弹已经打了出去。
“不管他!老子做主先给兄弟发下去!”线国安怒吼道。
真要是和孙国主死钢到底,甭管后面会如何,这天下终究是属明还是属清或者姓孙,线国安哥仨注定是要死在桂林城中的。
孙可望的神色郑重无比。
孙可望正色道:“虽然我军以逸待劳,可要是打下湖广打下的太轻松了,也不是一件好处。”
一声令下,桂林城墙上的二十余门红衣炮开始点火,对驾前军的火炮展开了还击。
“不行,桂林必须要守住!”
“快,先从定南王府,搬一百万两银子上城墙,给兄弟们发下去!”
两百多门红衣炮发起了还击。
山头上,数百名虎卫齐声高喝。
在亲卫们崇拜的目光中,孙国主怡然不动,右手一指。
为咱大清尽忠,线国安三人是真没那个觉悟。
“这四路进攻,没有佯攻,全是主攻!告诉将士们桂林城中有五百万军饷,那一镇率先破城,那一镇就额外获得三十万两的赏银!”
所以线国安部就是孙可望大军的磨刀石,经验包。
“啊啊啊!”
西面城墙上,看着二十四磅炮打出来的威力,线国安心中大惊。
线国安咬牙切齿。
山头上,一杆拉风的巨大龙旗迎风飘扬。
一缕缕阳光照耀而下,在黄金战甲的反射下,将孙可望整个照耀地光芒四射。
“不管怎么讲!我军的兵力是十比一!我孙可望打了一辈子的仗,还从来没有这么宽裕过!
“明日攻城,以前锋、先登、陷阵、后劲四镇四面攻打!龙骧五镇暂时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