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沐天波等人捆于蜀王府内!”陈建并没有拖泥带水,立刻安排将沐天波等人押了下去。
剩下的五百精兵和余丁则坐镇蜀王府,护卫蜀藩的家口撤离昆明。
而马吉翔和金维新二人尚留在皇宫内,正在连夜罗织罪名,为陈建和邹简臣准备口供,好让二人认罪认罚,安然伏法。
不把蜀藩给覆灭了。
得手后,再去解决其他与蜀藩不和的其他大臣。
可是现在有了孙可望这条光明大道,蜀藩的顾忌就没那么多了。
而唯一不同的一点,那就是和韦昌辉的北殿精兵相比。
现在局势,只要蜀藩到了两广,那自然是海阔天空。
“嗣兴,有敌袭,速速披甲!”
金维新的老母、妻妾、儿女,尽数死于了蜀藩的刀下。
“蜀藩已经和我晋藩势同水火了,陈建、邹简臣这些人在你三叔死后,一直恨我入骨,这我又如何不知?”
蜀藩将士在金维新府上,大杀特杀,一个活口都没留。
长子李溥兴一直都是他培养的继承人,哪曾想北盘江一战,死在了清军手中。
在刘玄初和邹简臣的安排下,蜀藩将士披甲执锐,怀着复仇的心,对着昔日的战友晋藩举起了屠刀。
毕竟杨秀清只欺负天国高层。
蜀藩精兵和北殿精兵几乎是如出一辙。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总的来说,在抗清局势好转的情况下,西营内部就可以放心的内斗了。
而在另一边,马吉翔的府邸也被蜀兵突袭拿下。
“杀了这些狗贼!”
毕竟年轻人的思想往往比较单纯,习惯于以善恶来判断事情。
他的这种行为,不是枭雄的表现。
“好!多谢两位先生的安排,我亲自去取李定国的首级,蜀藩的其他事务还请两位先生主持!”陈建翻身上马,带着足足有两千人的队伍,杀向晋王府。
“杀晋兵!”
可是李定国和这些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皇帝在他的心中真的很重要!
另一个时空中,为了救永历帝,李定国带着晋藩在热带雨林中坚持了三年。
陈建和邹简臣等人要是栽在了马吉翔和金维新的手中。
一声声高喊响起。
蜀王府的三千精兵自然也可以杀遍滇京。
永历朝廷的宫中禁卫,大多是由李定国的晋兵组成。
一想到此处,李定国就心如刀绞,痛不可言。
“杀晋兵!”
“杀晋兵,为大王报仇!”
韦昌辉的三千精兵可以杀遍天京。
晋藩现在就像是昔日的国主一系一般,在威压下降的时候,已经压服不了各种势力了。
因为和刘文秀关系不错,沐天波对蜀藩还是抱有同情之心的。
轰的几声巨响,厚重的大门在佛郎机的轰击下轰然倒塌。
反而更像是忠臣为君父而死的表现。
而除了这一路外。
蜀藩底层的士兵,对李定国恨意要远远地高于北殿士兵对杨秀清。
沐天波身为云南的地头蛇,不仅素有威望,而且和刘文秀的关系一向不错。
“陈建,天子脚下,晋王眼前,你不要自误!”沐天波大吼出声。
而李定国连西营底层也一块得罪了。
可现在有了孙国主这条路,在决定换赛道、换环境的蜀藩的心中,李定国已经不那么的重要了。
“杀晋兵!”
不一会儿,邹简臣和刘玄初一副戎装出现在陈建的面前。
“可现在不同了,北盘江之战,为父一败涂地,朝中的宵小已经蠢蠢欲动了。”
陈建挥了挥手,大批甲士或弯弓搭箭,或持器上前,展开了对百名卫士的围攻。
将复仇的屠刀对准了那些平日里得罪了蜀藩的人。
一百精兵携四百余丁,分为多队,在昆明城中纵火,扰乱局势。
“广平伯,全都准备妥当了,蜀王府内的武器和物资全都分发了下去,我蜀藩可以在昆明城中搅他一个天翻地覆了!”刘玄初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