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哭什么?”
岳影舞抹抹眼泪说道:“我---我是听到了一个不幸的故事才哭的。”
路云展安危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愿意说出来让我听听吗?”
“路大哥---”她投入他的怀里哭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先让我哭一哭。”
路云展怜惜地搂着她,轻声地说道:“哭吧!如果那能让你好过些的话。”
“路大哥,我---”她的声音迟疑地从他的胸膛中传出来。“我---”
“你想说什么?”
“你会如何看待一个失去贞操的女子?”
路云展怔了怔,“你怎会问这种问题?”
“请您告诉我好吗?”她低声地说道:“如果被强暴的女孩,是否就算她活该?即使被强暴了也不值得被同情?甚至于不能让强暴她的人得到法律的制裁?”
“不!受害人的身份并不重要,只要是在违反当事人自由意愿下强迫她,对象即使是自己的妻子也不该受到这样的伤害。”他沉着地问道:“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岳影舞迟疑了一下,“嗯---我---我有个同学的阿姨被歹徒强暴了,结果法官却判对方无罪---”
路云展生气地说道:“太过分了!那个法官是谁?”
“我---我不知道---只是当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心里好难过。”岳影舞心疼那名不幸女子的遭遇,也深深地为她感到哀伤。
“你同学的阿姨难道没有上诉吗?”
“她---自杀了。”
“啊!”路云展心一沉,虽同情那名女子不幸的遭遇,却也无能为力。
“告诉我路大哥,如果那是你的亲人你会怎么做?”岳影舞抬起头来凝视着他。
“我---”路云展迟疑了一下说道:“对于但是人我们已经无法为她做什么了,至于她的亲人---也许遗忘会是抚平伤痛的好方法。”
“遗忘?”她冷冷地笑了笑,“说得好,可是有几个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