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朝政,却不失宠爱,朝野之上,无人敢得罪他。
众人心里暗暗的看了一眼谢淑薇,心里觉得奇怪,这宁远侯的救命恩人真是没规矩。
比起乡村野妇,尤为不及。
“哟,我倒是赶上热闹。”
时卿从人群中走了进去,她神色如常,哪怕面对二皇子的探究,依旧不慌不忙。
谢淑薇没想到时卿竟然安然无恙,而原本安排与时卿通奸的泥腿子,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时卿的出现让事情变得微妙起来,在场的谁不是人精,一看便知今日的事只怕是有人暗中在算计。
春儿感觉脊背发凉,时卿的目光冷然的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审视和打量,总之让春儿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时卿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淑薇和春儿,当众冷然的说道。
“春儿,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拿披风,怎么这会倒是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构陷本夫人?”
谢淑薇心里害怕极了,她明明给时卿下的最烈性的迷药,她是亲眼看着时卿喝了那杯被下药的茶,怎会安然无恙。
若是时卿平安无事,她这般宣扬,岂不是惹祸上身。
谢淑薇很清楚,今日到场的夫人给她面子,与她说笑,都只因她是宁远侯的贵客罢了,
她心里有些慌,盼着有人来救场。
但愿陆郎来的及时,谢淑薇心里是很瞧不上时卿,她只是封建大家族里与陆郎成亲的傀儡木偶而已,哪里有自己有趣。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她和陆郎是真爱,自然要让时卿将侯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一切都计划的不错,唯一出错的是,原本应该被抓奸在床的时卿,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春儿跪下认错,“奴婢知错,还请夫人恕罪。”
时卿冷笑一声,“春儿,你是老夫人送来我身边的丫鬟,为何方才你却说,我与人通奸?
难道,你的意思是,本夫人与二皇子有染?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沈清辞神色幽深,脑海浮现那小女子中了迷药在身下承欢,哭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