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看着这一幕,只隔岸观火,一句话都没有说,眸中隐约带着笑意,不过一闪而过。
薛文正的胳膊这会疼的厉害,他皱着眉头不顾江裕安在场,将陈氏怒骂一顿。
“人家是太医,你何故如此尖酸刻薄的说话,日后,于我们薛家名声有何好处,陈氏,你不必在这里伺候,滚吧。”
说完,薛文正脸色不悦的躺下,或许从这一刻开始,他心中已经清楚,自己的手臂想要治好,只怕难上加难。
陈氏神色悻悻,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只能将一切都忍气吞声。
老太太瞧着夫妻二人的模样,就知此事有问题,她安抚了薛文正一番,随后命人好生的照顾,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庭院。
离开时,老太太不忘将时卿带走,说是让她伺候。
等祖孙二人离开,薛令婉忍不住编排道,“祖母对父亲也没那般上心,怎能丢下父亲就先走了。”
薛文正忍无可忍道,“都滚出去,若是没有人能出面医治,你们也不必过来。”
陈氏见江裕安的脸色很难看,担心吓走了金龟婿,于是带着薛令婉和江裕安离开了庭院,只留下几个嬷嬷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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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随老夫人离开,回去寿安堂的路上,时卿关切的询问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