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时卿是被谢北陵抗议的声音吵醒的。
谢北陵醒过来时,就发觉自己被五花大绑,而他柔软的床榻,不知被哪来的野丫头给占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嚣张的丫鬟。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我五花大绑,难道就不怕爷将你碎尸万段?”
时卿打着哈欠,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瞧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她一点都不慌,反而是淡定的很。
“谢二爷,昨晚奴婢也是为了自保,你昨晚犯了癔症,竟是要轻薄奴家,为了奴家的清白着想,只得委屈二爷了。”
时卿说的无辜,眸中却没半点涟漪,反而是乐得演戏。
谢北陵被时卿眸中的害怕逗乐了,以他的身份,想要哪种女子没有,怎会要姿态平平……
他抬眸看了一眼时卿,发觉这姑娘倒也不算姿态平平,比起他那侄媳妇,眼前嚣张的小丫鬟,容貌似乎更绝。
似春日里潋滟的桃花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这是老夫人往他房中塞的通房丫头?倒是有意思。
谢北陵眸中越发的暴戾,这群人,真当自己是废人,什么都塞进自己这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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