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早就得了消息,见花容回去收拾东西,讥讽出声:“我就说让你拿酒怎么不见人影,原是另谋高就了,你别以为自己会绣东西就能得主子赏识,就你那出身,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你这辈子都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花容并不还嘴,只闷头收拾东西。
这两年花容越长越漂亮,管事的原想给她穿小鞋逼她主动献身,她去了绣房做事,下手就困难多了。
管事的不甘心,琢磨了一会儿说:“你虽然去了绣房,但这大半个月的工钱还记在内务处,下个月记得自己来领。”
“好。”
绣娘靠手艺吃饭,地位比各院的一等丫鬟还要高,每人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不过花容是突然加入的,只得了一间满是灰尘的废弃屋子。
一直忙活到深夜,花容才把屋子打扫出来。
其他人早就睡下,花容不好把人吵醒要枕头被子,正想枕着包袱将就一夜,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江云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这种地方你也住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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