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答。
笨兔子,一点儿也不经逗。
江云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让她量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直在江云骓身边伺候,月貌立刻听出了江云骓话里的维护之意,月貌有些被惊到,却不敢继续探究,连忙认错:“奴婢僭越,请主子恕罪。”
月貌被江云骓支出去泡茶,屋里安静下来,花容越发紧张,鼓足勇气说:“绣房还有很多活要做,三少爷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花容说完要走,被江云骓抓住胳膊拽回来,他低头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问:“给你的药怎么没用?”
距离太近,花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浑身汗毛倒竖,脸也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强自镇定的说:“昨晚太累了,奴婢一会儿回去就用。”
话音刚落,粉腮被叼住,惶恐不安的眸子瞬间浮起水光,幼兽般细软的呜咽不可自抑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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