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为了美更是把自己的头发视作珍宝,若非遇到十分重大的变故,绝不会剪断自己的头发。
萧茗悠没有要收手的意思,没一会儿,地上便落了一堆头发,脑袋上剩下的头发都像是狗啃了一般。
萧茗悠看着李湘灵说:“李小姐怀疑妾身不守妇道,妾身今日就剃发明志,李小姐可还满意?”
萧茗悠的骨相是极好的,一头秀发被剪得乱七八糟也不会让人觉得丑,反而有种被欺凌后的破碎美。
但这还不足以让李湘灵消气,她冷冷命令:“来人,进去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个狗男人找出来!”
永安侯府的仆从一涌而入,然而他们把屋里翻了个底儿朝天,也只看到昏迷不醒的桃花,别的什么都没有。
李湘灵不甘心,正要派人去找江云骓,却见江云骓拿着一件大氅,缓缓走了过来。
江云骓没看李湘灵,径直来到花容面前,把大氅给花容披上,温声责备:“跟你说过多少次,山里寒气重,夜里出门要穿厚些,怎么不听?”
江云骓的眼神缱绻,语气虽是责备,众人却都听出了宠溺的意味。
花容配合的露出羞怯的神情,李湘灵冲到江云骓面前问:“你刚刚在哪儿?!”
江云骓连余光都没给李湘灵一点,帮花容系上大氅,漫不经心的说:“这种热闹看一看就够了,又不是你男人在跟人鬼混,这么上心做什么。”
江云骓说话没有江云飞直白,拐着弯儿的戳人心窝子。
李湘灵气得大声反驳:“她是我皇婶,理应为我皇叔守节,我这么做是为了皇室的颜面!”
江云骓捂住花容的耳朵,微微拔高声音:“听话,别跟泼妇学。”
李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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