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色迷心窍的人又不是我,”江云扬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照这样看,阿骓和咱爹一样都是情种,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能打动大哥的铁石心肠。”
江云扬说完打了个激灵,迅速起身躲到隔壁桌。
他这大哥打小就是个冷心绝情的,哪个姑娘被他喜欢上都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吧。
江云飞赶着去远峰郡赴任,并未留宿,吃过午饭便带人离开。
第二天一早,江云骓也准备继续前往郴州,花容去结账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一笔钱。
“昨天那两位官爷说这位公子是他们的弟弟,做弟弟的给哥哥践行是应该的,所以饭钱都记在这位公子账上。”
花容:“……”
江云扬点的都是客栈的招牌菜,一顿饭就吃了足足二两银子,若不是李屹给了点钱,还得把随风押在客栈干活抵账。
路上遇到三次暴雨,停停走走两个月,三人才抵达郴州。
按照殷氏给的地址到了庄子,却没人迎接,只有一条恶狗冲着他们咆哮。
江云骓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被那狗叫的烦了,踢了一颗石子过去,那狗哀哀的叫起来。
过了会儿,一个穿粗布短打的男人从庄子里走出来。
赶了两个月的路,江云骓一身的锐气都被挫干净,锦衣也洗得掉色,男人以为江云骓是哪儿的落魄公子,没好气的嚷嚷:“你们是干什么的,打我的狗莫不是想到庄子上偷东西?”
已经入夏,庄子里的黄桃长得正好,站在外面都能闻到香甜味道,让人口舌生津。
但还不至于让忠勇伯府三少爷动手去偷。
江云骓压着脾气冲男人命令:“把你们这儿的主事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