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江云骓觉得自己挺禽兽的,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蹲下来帮花容解开绳子,低声说:“要走一起走。”
“不行,”花容拒绝,摸出李屹的玉佩和玉麒麟塞给江云骓,“奴婢不能拖累少爷,这是永安侯世子之前给奴婢的,应该值不少钱,少爷拿着做盘缠回瀚京吧,奴婢相信老爷和大夫人不会这么狠心不管少爷的。”
江云骓还想说些什么,门口传来交谈声:“这个丫鬟长得真挺漂亮的,等大少爷玩腻了,我们也能尝尝滋味儿,只希望她不要像上次那个那样不识好歹,闹出人命还挺麻烦的。”
“这有什么,咱们老爷可是一州州府,姑老爷更是战功赫赫的忠勇伯,能被大少爷看上那是她们祖坟冒青烟!”
如此看来,殷恒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强抢民女这种事了,之前甚至还逼死过人。
江云骓眼底闪过戾气,接过花容手里的东西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
江云骓说完起身,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扣住花容的脖子吻了下来。
花容唇上有伤,被江云骓吮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痛着,眉头不自觉皱起。
“等我。”
江云骓又说了一次,并不急着离开,过了好一会儿花容才意识到他是在等着自己回应,忙舒展眉头,温笑着说:“奴婢相信少爷,就在这里等少爷回来。”
江云骓走后,花容用绳子缠住手,把绳头藏在手里,假装自己还是被绑着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开门声,花容立刻大喊:“快来人啊,江云骓跑了!”
下一刻,柴房门打开,殷恒带人冲进来。
花容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望向殷恒:“表少爷,江云骓嫌奴婢是累赘,骗奴婢帮他咬开绳子,丢下奴婢一个人逃了,奴婢愿意跟着表少爷,表少爷之前说愿意纳奴婢为妾还算数吗?”
萧茗悠能哭得漂亮是因为她只流眼泪不流鼻涕,这会儿花容哭得涕泗横流,殷恒的色心顿时消减了不少。
他顾不上花容,带人去找江云骓。
第二天晚上,花容被两个婆子架着洗了澡,换上一身浅粉纱衣送到殷恒房间。
纱衣轻薄,穿了和没穿一样,添了一分若有似无的朦胧美,是风尘女子揽客惯有的技俩。
殷恒一看到花容,眼睛顿时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