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必准备什么回礼,人家送东西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收着就行。”
酒劲儿上头,李管事困了。
花容不再多问,把他扶到床上,又打来热水帮他擦了擦脸。
李管事迷迷糊糊的说:“大山,你这人心好,又实诚,不如给我当儿子吧,以后我死了你就接我的位置,我也不要你做别的,逢年过节给我烧几张纸就够了。”
“您老说话算话,可不能骗我。”
花容守着李管事睡着,把屋里的残羹冷炙都收掉才准备回屋,半路上却碰到一行人匆匆而来。
为首的人穿着一件黑色大斗篷,面目笼在斗篷里,根本瞧不出长什么样。
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客人来?
花容迎上前,隔着四五步的距离,那人身后的随从便亮出一方金灿灿的令牌,冷声喝道:“贵客登门,还不让开!”
那令牌是内务府特制的,从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
花容立刻停下步子,行礼的瞬间,夜风吹动斗篷,花容不经意的扫到来人半张侧脸,顿时冷汗淋漓,把头低下去。
“贵客登门,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对方没有理她,径直朝主院而去。
等人走远,花容立刻回了自己的屋子,想到刚刚那张侧脸,手心一直在盗汗,然而一进屋,就被人摁到门上。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花容看不清屋里的人是谁,心跳到嗓子眼儿,下一刻却听到江云骓低哑的声音:“喝酒了?”
一开口,浓郁的酒味儿扑鼻而来,江云骓也喝得不少。
花容却安心不少,抓着江云骓说:“我刚刚看到殷还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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