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这种吃里爬外的手下。
“属下再也不敢了,求少爷恕罪!”
随风知道江云骓不会轻易消气,拔出匕首直接剁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
殷红的血喷涌而出,很快在地上积了一滩,随风痛得脸色惨白却一声不吭。
见江云骓脸上没什么表情,随风还要继续剁手指,江云骓把匕首踢开,冷冷命令:“查清楚那个独眼男人是谁派来的,十年前齐王来府里赴宴,府里值守的人都有谁,有几个人还在沁澜院当差,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
“是!”
——
江云骓走后,花容和冬枣一起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新的,收拾完屋里,夜已经深了。
花容没什么睡意,让冬枣先去休息,想把白日被撕毁的图样重新画出来,窗户被小石子敲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谁!?”
花容很是警惕,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下一刻窗户被推开,江云飞钻了进来。
花容震惊,即便是亲眼所见也很难把半夜翻窗这种事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
“大少爷,你怎么来了?”
花容放下砚台走过去。
距离近些,她闻到江云飞身上有很浓的酒气。
江云飞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摊开手说:“做衣服怎么不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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