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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花容又骑了几圈马,下来休息的时候,李屹晃到她身旁。
“郡主不是也学了射箭么,怎么光练骑马呀,日后要是跟越西公主较量,岂不是会很丢脸?”
江云骓和江云飞都在练兵,李屹没事做,纯粹是闲得慌。
花容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心念微动,温温柔柔的说:“世子说的有道理,我的确该练练,可我失忆了,不记得要领,世子能不能指导我一下?”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期盼,李屹直觉有坑,刚想拒绝,又听到花容说:“我一个弱女子都学了骑射,世子总不能不会吧?”
昭陵的世家公子,纵然纨绔,也都是学了诗书六艺的。
李屹不擅长却也略知一二,他不想在花容面前丢脸,当即应下:“既然郡主诚心想学,我可以指教一二。”
营里没有女子用的小弓,弓弩很重,花容举起来都有些费劲儿。
她拿得摇摇晃晃,背也打不直,小声向李屹求助:“世子,是这样的吗?”
“这不行,得拿高一些,箭得往前射,又不是往地上射。”
李屹说着朝花容走近了些,花容无辜的问:“要拿多高才算高啊?”
说着话,花容的胳膊又低了些,李屹没有多想,伸手去托花容的胳膊。
指尖还没碰到花容的袖子,一道阴影就将他笼罩。
江云骓策马而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屹,眼神冷凝如冰。
李屹:“……”
如果我说我是被陷害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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