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杀了你!”
绿娆气势汹汹,江云骓怕花容吃亏,下意识的要上前帮忙,花容冷声喝道:“别过来!”
话落,又踹了绿娆一脚。
江云骓还没有见过花容跟别人打过架,发现她的战斗力似乎不弱,便在一旁观战。
一刻钟后,绿娆被花容死死的压在地上。
两人的头发都被扯乱,形容狼狈。
绿娆打不过花容,急得呜呜的哭起来。
花容喘了会儿气,淡淡的说:“忠勇伯府家风严正,绝不会出现手足至亲反目成仇这种事,郡守大人和三少爷如果要叛乱,没必要屈居旁人之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在动摇军心?若是越西敌军因此攻破远峰郡,你对不起的不止你哥哥,还有昭陵无数百姓!”
“你胡说!明明你才是坏人!”
绿娆对自己未婚夫的话深信不疑,根本听不进去花容的话。
花容没再多言,松开绿娆站起来,淡声说:“我也为我身上流着的血感到恶心,你可以恨我,但不能因此诋毁其他人,是非曲直,日后自有定论。”
花容说完和江云骓一起走出营帐。
营帐外聚集了不少士兵,他们看花容的眼神各异,有探究,但更多的是和绿娆一样的怨毒、愤恨。
恨不得冲上来把花容生吞活剥。
花容控制不住的后背发寒,江云骓抓紧她的手低声说:“我已经让随风备好马车,你和他去颍州,等打完仗,再和我们一起回京。”
江云骓很镇定,已经帮花容安排好退路。
“我走了之后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大哥在军中的威信很高,不会有人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
既然不会有人相信,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把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