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不想吃眼前亏,低着头说:“奴婢没有不服,奴婢知错,请郡主恕罪!”
“既然错了就要有惩罚,按照宫里的规矩,犯上该当何罪?”
宫里都是贵人,以下犯上是要掉脑袋的。
月白心里“咯噔”一下,但她觉得花容只是吓唬自己,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打杀,质疑的问:“郡主已经自立门户,怎么能按照宫里的规矩处置人?”
花容点点头,说:“我这里的规矩自然没有宫里那么严苛,但你毕竟是宫里出来的,又是皇婶安排来伺候我的,若是叫人知道你对我不敬,岂不是会败皇婶的名声,怪她没有掌管好六宫,还苛待侄女?”
月白没把花容放在眼里,但牵扯上皇后,罪名就大了。
月白头皮发麻,软了语气,委委屈屈的说:“郡主,奴婢真的知错了,郡主也曾做过奴才,知道屈人之下有多难,求郡主原谅奴婢这一次吧。”
她故意提起花容的过往,期望这些少年知道后不要对花容那样恭敬。
一个做了二十余年贱婢的郡主,有什么可高傲的?
花容并不避讳那些过往,平静的说:“我在忠勇伯府做奴婢的时候,府里下人都认得清自己的身份,知道要尊敬主子,府里主子也都很宽厚,不曾为难人,宫里主子难道个个刁钻刻薄?”
这话不止得罪了皇后,宫里所有主子都给得罪了。
月白哪敢应声,只一个劲儿的说:“郡主,奴婢真的知错了,郡主心地善良,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这话说的好像花容不饶了她就成了蛇蝎毒妇。
花容没理月白,看向另外一个宫娥问:“你叫什么名字?”
月白与花容交锋已经败下阵来,那人不敢放肆,恭敬开口:“回郡主,奴婢叫月清。”
“你知道宫里犯上都是怎么处置的吗?”
月白听到这话立刻瞪着月清,眼神里都是警告。
月清低着头没看月容,柔柔道:“回郡主,按照宫规,以下犯上者当直接处死。”
“你胡说八道什么……”
月白尖叫一声扑向月清,只是还没碰到月清的衣角,就被铁狗死死摁住。
月白挣扎着叫喊,花容冷着声命令:“把她打晕,堵了嘴捆起来!”
花容已经给了月白机会,她自己死不悔改,就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