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在家中苦练琴棋书画,已是十分厉害,今日定要把卫嫣踩在脚底,让人知道卫嫣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
叶明月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大放异彩惊艳众人的场面有多痛快,却听到花容柔声回答:“我幼时体弱多病,爹娘只盼我身体健康,不曾拘着我练琴棋书画,去了夷州后,倒是让我学了几日舞剑。”
花容今日打扮得这样漂亮,众人都以为她是不堪摧折的娇花,听到她会舞剑,皆是面露惊讶。
叶明月对舞刀弄剑半点儿都不懂,更是不屑,忍不住说:“女子当温婉娴静,舞剑未免也太粗鲁了吧。”
“夷州与瀚京的民风略有不同,女子骑马舞剑是很常见的事。”
“在夷州常见不代表这件事就是正确的,女子又不用上战场,便是这剑舞的再好,又有何用?”
昭陵向来是男尊女卑,叶家的家风更是如此,在叶明月眼里,嫁个家世好的夫君,相夫教子、扶持娘家,是女子的天职。
卫嫣和江瑶安一样离经叛道,只能沦为笑话。
花容平静道:“我方才已经说了,我自幼体弱,练剑是为了强身健体,如何算得上无用?”
“你身子不好,可以找大夫调理,哪里需要舞剑,况且昭陵上下都要注重科举,你一个女子还学舞剑,岂不是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叶明月憋着气,一门心思想让花容出丑,才不管自己身为闺阁女子能不能议论朝堂之事。
有几位贵夫人因为叶明月的话变了脸色,叶老夫人却稳坐如山,没有阻止的意思。
卫嫣之前报官要抓叶俊修,还长了这样一张脸,叶老夫人也想借叶明月给她一点教训。
叶明月年纪小,就算说错话,回去罚一罚就行了,无伤大雅。
花容早有预料,幽幽的问:“叶小姐的意思是,如今朝中重文,但凡有习武之人,都是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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