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扬出发那日,城中不少百姓都去送行,江云飞也去了。
那日他不当值,穿的寻常衣服,混在人群里只遥遥地相送,江云扬却很快在人群里找到了他。
四目相对,江云扬露出张扬恣意的笑,而后策马离开。
一如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江云扬走后,人群渐渐散去,江云飞想去上一世经常吃的那家馄饨店吃碗馄饨,路过一处巷子却听到有打骂声。
循声找去,江云飞看到骑在别人身上挥拳揍人的江临松。
江云飞费了些功夫才把两人分开,被揍的小孩儿嚷嚷着要回家告状,江临松则绷着脸一言不发。
江云飞没急着问缘由,先把两人送去医馆。
江临松之前断了肋骨,现在还没休养好,今日打架自己也伤的不轻。
江云飞亲自给江临松涂药油,见他疼得眼睛都红了也不吭声,忍不住说:“肋骨断了还能打架,你倒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你已经不是我师父了,不用你多管闲事。”
江临松板着脸,把江云飞之前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江云飞并不在意江临松的态度,只淡淡道:“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以暴制暴是最糟糕解决办法,像你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更是蠢笨至极,你是左耳朵进然后右耳朵就出了?”
“这是我的事。”
江临松听不进去,穿上衣服就要走,被江云飞拉住:“你可知当街闹事是要被抓进巡夜司坐牢的?”
“那又如何,你要报官抓我吗?”
江临松生气的甩开江云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