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齐被打得鼻青脸肿,眼角还流了血,看着的确伤得不轻。
柳齐看了江临松一眼,就扑进柳云霄怀里哭着喊疼,柳云霄看江临松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沉沉道:“现在你二婶来为你撑腰了,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动手打的齐儿?”
楼瑶抓着江临松的手让他不要害怕,江临松却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柳云霄瞬间来了火,指着江临松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柳家是书香世家,一直以来秉持的家训都是君子端方,温润有礼,你这样粗鲁,哪里有半点像我柳家的人?”
柳云霄没有骂人,但这话说的也挺重的。
楼瑶刚要反驳,江云骓带着沙哑的声音传来:“柳家是书香世家,我江家难道是什么蛮夷之辈吗?”
话落,江云骓已走到众人面前。
他穿着藏青色官服,刚从牢里出来,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前些日子受了家法,伤还没好,脸色有些苍白,但周身的气势很强,凛冽如刀。
柳云霄脸色微变,有些心虚,一直低着脑袋的江临松却突然挣开楼瑶的手朝外奔去。
只是他速度不够快,才跑了两三步就被江云骓逮回来。
“话不说清楚,只知道逃避,谁教的你这么怯懦无能?”
江临松跑不掉,抓着江云骓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大声反驳:“我再差劲也比你强,你三心二意,害了我娘一辈子,你不配做我爹,更不配管我的事!”
“松儿!”
楼瑶想上前捂江临松的嘴,被江云骓拦下,他冷冷的看着江临松:“你恨我却不敢找我报仇,只敢欺负比自己弱的人,这就是你的本事?”
江临松撑到极限落下泪来,边哭边大声吼道:“是他先胡说八道的,他说我是野种,说我娘不守妇道,我不止要打他,还要拔掉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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