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和江云飞在越西越来越有声望,江云扬已得陛下命令班师回朝,谁都知道他爱女如命,他若知道有狐媚子与自己的女儿抢夫君,一怒之下斩草除根也很正常。
而且他手下的精锐那么多,杀掉满船的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看完信的内容,江瑶安后脊一阵发凉,胃里也隐隐有些不适。
她以为秦家只是想要卫少夫人的位置,没想到他们的野心竟然这样大,更没想到会害了一船人的命。
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江瑶安有些迷茫的看着江云骓问:“三叔,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她故意激怒秦姝怡,诱着秦姝怡出手,执拗的想要抓住秦家的把柄为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报仇,却害了一百多条性命。
她没有杀人,双手却好像也沾满了血腥。
“若只有一条人命,你扳不倒秦家,”江云骓给出结论,而后又道,“秦家想要转移兵权,迟早要往江家泼脏水,这一船人不死,也会死其他人。”
江云骓很冷静,冷静到有些无情,却也把江瑶安从愧疚中解救出来。
那些人并非因她而死,而是死于秦家的狼子野心,她既知道他们死得冤枉,更该扳倒秦家,把凶手绳之以法。
江瑶安在书房没待多久就回去了。
两日后,江云扬带着兵马抵达瀚京。
他照旧先进宫面圣,出宫后却没急着回家,而是先带兵围了卫家,等卫景洛赶到,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给了卫景洛一鞭。
他常年行军,一鞭子下去,抽得卫景洛皮开肉绽。
卫家无人敢拦,卫景洛更连躲都没有躲一下。
江云扬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卫景洛:“我把瑶安交给你的时候说过,你敢让她受一点伤,我就让你十倍百倍奉还,这一鞭你可认?”
卫景洛屈膝跪下,一字一句道:“女婿知错,但凭岳父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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