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洛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带着开玩笑的意思,但眼神却很认真。
他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江瑶安没有回答,直接离开。
两日后,卫景洛果然大张旗鼓地来忠勇伯府请罪。
他没有穿上衣,露出勉强结痂的伤口,背上还背着一根荆条。
他闹出来的阵仗这样大,忠勇伯和江云骓也都回到府里,当堂会审。
“女婿没能保护好瑶安,特来向岳父大人请罪!”
一进大堂,卫景洛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膝盖骨磕在硬实的地砖上,沉闷的声响让里外伺候的下人都浑身一震,卫景洛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楼瑶和江云扬一起坐在主位,见卫景洛这一跪,顿时有些不忍,江云扬却冷着一张脸无动于衷,他盯着卫景洛,凉凉的问:“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有所顾忌,也不必隐瞒,我且问你,瑶安嫁入卫家五年,为何迟迟不曾有孕?”
忠勇伯府由江云扬的亲兵把守,连苍蝇都难飞进来一只,自然不怕隔墙有耳。
江云扬一开口就切中要害,躲在暗处的江瑶安不由得捏紧绢帕。
她不似京中其他女子,自幼在郴州野惯了,身体并不娇弱,也并无什么隐疾,按理应该很容易怀孕的。
江瑶安也曾怀疑过这件事,但她找了许多大夫问诊都没查出问题,只好不了了之。
卫景洛眉心微皱,没想到江云扬的问题如此犀利,迟疑片刻,还是坦白:“瑶安的身体没有问题,是有人暗中下药,导致她迟迟未曾有孕,下药之人已被我揪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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