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吃了东西又睡下,不过他没睡太沉,花容一到,他就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江云骓有些意外。
小小一只的花容胆子是在太小了,像是蜗牛,稍有风吹草动,便要缩回自己的壳里。
“嘘!”
花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自己带来的小包袱放在地上,一股脑的打开给他看。
防寒的小披风,睡觉的小枕头,以及白花花的馒头和水。
“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就只给我吃馒头?”
江云骓哭笑不得,花容小声道:“吃别的东西有味道,很有可能会被发现的,而且少爷现在是在受罚,吃点儿这个也能长长记性,伯爷说了,乱说话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她的表情严肃,把忠勇伯的话很是放在心上。
但忠勇伯说谁要是敢偷偷送吃的,就打谁的板子,她怕得要死却还是来了。
江云骓拿起馒头慢吞吞的吃,顺着她的话说:“嗯,你的记性很好,说的也很对。”
在祠堂跪了两日,殷氏哭着求了老夫人,江云骓才被放出来。
他刚回到执星院,下人就捧着流光溢彩的布匹进来说:“齐王说与三少爷身边的花容姑娘有缘,特意送了上好的月雾纱来,还让三少爷有时间多带花容姑娘去王府玩。”
江云骓收了东西,却对那下人说:“转告齐王,我马上要去书院念书,没时间去王府玩儿。”秋后,太学院开学。
江云骓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参加入学测考。
他身边跟着随风以及被打扮成书童模样的花容。
江云飞和江云扬早就等在门口,看到花容,江云扬冲过来就给了江云骓一个脑瓜蹦儿:“你是去太学院读书的,带她做什么,祠堂还没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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