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半信半疑的跑去医馆,等他走后,花容立刻拿出药膏给三娘上药。
王青山下手极狠,三娘被打得鼻青脸肿,额头还出了血。
花容很是生气:“他这样对你,三娘怎么还为他求情?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
三娘不住落泪,却还是为王青山说好话:“他平时不这样的,只是最近运气不大好,脾气才大了些。”
赌鬼有运气好的时候吗?
花容不能理解三娘的想法,冷着脸说:“这么多年三娘帮他洗衣做饭,早就还了当年的赎身之恩了,我可以再给他一笔钱,三娘日后就莫要与他再来往了。”
“这怎么能行?”
三娘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又说她是妓子出身,不能生孩子,这么多年王青云都不嫌弃她,她不能丢下他不管。
花容一再相劝,三娘也还是不同意,花容气冲冲的离开。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江云骓递了块肉脯给花容,花容没有心情吃东西,气愤的说:“那个赌鬼对三娘非打即骂,今日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三娘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样,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义?”
“你不是给他下了毒么,他以后就不敢动手了。”
江云骓有些意外,当时他离花容很近,并未看到花容是如何出手下毒的,看来她那位师父教了她不少本事,也难怪她昨夜敢只身去赌坊。
花容的表情僵了一瞬,心虚的说:“我是骗他的,他根本没有中毒。”
那药只会让人短时间的气血不畅,手臂麻木,服下解药后就不会有任何事了。
江云骓一怔,而后忍不住勾唇。
上一世在他面前她总是怯懦害怕的,后来对他则是疏远冷漠,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鲜活灵动的一面
花容见他如此,眉头皱得更紧:“我都快愁死了,你笑什么?”
她是真的着急,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猫。
江云骓笑意微收,给她顺毛:“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愁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把人一直拴在你的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