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继续说:“民妇与卫小姐其实是前不久才偶然相识的,卫小姐见民妇被夫郎暴打救下民妇,民妇为了报答卫小姐的大恩,这才做了平安符还礼,灵清郡主知道此事后,派人找上民妇,让民妇今日来此揭穿卫小姐的身世,。”
三娘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这些便是灵清郡主给民妇的酬金。”
三娘推翻之前的说辞,也解释了平安符的由来,酬金一出,整件事便明朗起来。
萧茗悠嫉花容,所以设了这样的毒计陷害花容,若非殷氏帮忙作证,花容和卫家都说不清了。
“贱人!你竟敢和她联手害我,我杀了你!”
萧茗悠气得没了理智,大叫大骂起来,全然没有平日的温婉高贵。
“够了!”殷氏厉声呵斥,看向萧茗悠的眼神满是失望,“清儿你贵为郡主,乃皇室血脉,心胸怎可如此狭隘,还不快向阿宁和景阳侯夫人道歉?”
“干娘,她明明就是那个叫花容的婢女,你怎么能帮她害我?”
萧茗悠落下泪来。
这些年她花了许多心思讨好殷氏,对殷氏也并非没有感情。
殷氏今日所为如同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看到萧茗悠眸底的怨毒,殷氏的心更冷,她加重语气命令:“道歉!”
大局已定,萧茗悠到底还是道了歉。
她没脸再待下去,哭着回了齐王府,殷氏代她赔的罪,还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看在殷氏的面子上,阮氏没有深究。
宴席结束后,花容回到马车上,一掀帘,却看到江云骓。
花容神情未变,进了马车在他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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