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了,三娘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吗?”
花容屏退了院里的下人,静静的看着三娘,还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这话一出,三娘又落下泪来,她扇了自己两耳光,哽咽着说:“容儿,是我糊涂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三娘对不起你!”
“当初在揽月阁是您护着我,后来也是您坚持为我赎身,如此大恩,你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无怨无悔,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郡主许诺的那些好处我也拿得出来,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
之前几次见面,花容给了三娘不少银两,出手也算得上阔绰,她不相信几百两银票就能收买三娘。
三娘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抹泪。
花容只能自己推测:“除了那几百两银票,你应该还有什么把柄在灵清郡主手上,但你愿意反悔,是那把柄被江云骓找到了么?”
被戳中要害,三娘飞快地看了花容一眼,摇头道:“容儿,你别问了,是我对不起你。”
知道问不出什么,花容也没白费力气,她找出写着三娘名字的房契,又解下那个平安符一并交给三娘:“我在城西买了一处宅子,原本是想送给你做生辰礼的,如今就当是还你当年护我的恩情吧。”
“我不能要,你每年都托人给我拿钱,那些恩情早就还清了。”
三娘推辞,房契和平安符都掉在地上。
花容扫了一眼,平静道:“你若不想住可以卖了换钱。”
就算三娘不要,她也不会收回来。
听出花容的决绝,三娘浑身一僵,到底还是把这两样东西捡起来。
在她踏出门时,花容又提醒了一句:“今日之后,你我再无瓜葛,若你再想害我,卫家不会饶你,我也不会再替你求情。”
三娘的身形滞了滞,到底没有回头,大步离开。
女眷席发生的事很快宣扬出去,萧茗悠一贯温柔娴静的形象崩塌,成了心机狠毒却又骄纵蠢笨之人,沦为笑柄。
萧茗悠躲在齐王府不敢出门,邀花容出游的帖子却很多。
一来是大家想看热闹,二来则是因为殷氏帮花容作证,有与卫家结好之意,看着忠勇伯府的面子,也有不少人愿意与她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