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芜“唔”了一声,眼角因疼泛起些许泪花。
但这点细碎声响,很快被萧言舟咽了下去。
风声簌簌,摇动一树桃花。花瓣打着旋儿落下,纷纷冉冉,似一场落雨。
谢蘅芜恍然,终于意识到是何处不对劲。
他要真是犯了喘疾,哪还会站在桃树下等她?
怪她太着急,竟一时忽视了。
唇上忽然一痛,谢蘅芜目中几欲喷火,愤愤瞪向他,
萧言舟神色未变,目中疏懒,低声道:“专心些。”
桃花灼灼,落在衣间发上,停顿在唇间。花瓣被碾碎辗转,溢出清甜花汁。
谢蘅芜攀着他,一阵腿软。
徐徐一吻毕,萧言舟揽着她细腰,靠在树下眯眸,唇边带着得逞笑意。
谢蘅芜尚且伏在他怀中顺气,仿佛是她犯起了喘疾一般。
对上她控诉的眼神,萧言舟毫不心虚:
“阿蘅可别瞪着孤了,孤也没骗你。”
谢蘅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阿蘅便是孤的药。”
从前是,现在也是。
他低声,慢条斯理地捻了捻她耳垂。
谢蘅芜偏过头,避开了他捣乱的手。
萧言舟轻笑一声,浑不在意地将手向下,两手一同搭在了她腰上。
他轻啧,似是疑惑:“阿蘅的腰……仿佛比从前更软了。”
萧言舟本是随口一说逗她的,谢蘅芜却是面色稍稍变了变,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眼。
幸亏此时他的注意力还不在她脸上,便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谢蘅芜想着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便道:“所以陛下真的没有事?”
萧言舟嗯声:“都这么久了,什么花会有事什么无事,孤还能不知道吗?”
谢蘅芜咬牙,觉得自己白担心这一场。
“孤没事不是才更好吗?难不成阿蘅还真想看孤有事?”
她直觉萧言舟又在说歪理了,可一时也想不出理由反驳,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