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鹤猜出些什么,神色一凛,沉声应是。
幸好就算没有战事,将士们的操练也没有落下,哪怕日后真要突袭南下,也不是问题。
关键在于……那时便能解决时疫了吗?
这也太快了。
他们来这里,满打满算也不出三日,竟这么快就有了头绪?
崔鹤满腹疑问,最终只问道:“大人,那位郎君,究竟是……?”
萧言舟抬抬眼,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
崔鹤知趣地闭嘴,他刚想说些别的什么,就见萧言舟唇角似向上轻轻牵起,目中冰雪微融:
“她吗……她是孤的福星。”
崔鹤:?
那小郎君……究竟是什么来头?!
—
那日梨落将前来试探的宫女打退后,朝上便又起了些流言。
没有萧言舟,单靖国公一人难以压下那些话。
不管事情到底是如何,皇贵妃掌嘴了太后的人是事实。
靖国公颇感棘手,他觉得谢蘅芜不是这般性格的人,此次却这样强硬,莫非是有什么旁人不知的内情?
他决定散朝后去见谢蘅芜一面。
拜帖还未递进宫中,赵全已得了消息,赶紧去拾翠宫传信。
他们都不知靖国公与谢蘅芜的关系,皆以为靖国公是前来兴师问罪,一时慌乱。
还是梨落先冷静下来。
“娘娘与国公夫人交好,且陛下这一回分权于国公,也是相信他的缘故。”
“陛下与娘娘相信之人,我等亦当信任。”
“赵公公,国公可以来,但在此之前,还劳烦公公与他言明……”
梨落低语一阵,赵全连连点头,去传话了。
靖国公仍在等待,崔左丞原想与靖国公一道进去,但被后者回绝。
见赵全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靖国公疑惑了一阵,又想宫中无事能瞒过赵全,他来回话也正常。
靖国公迎上去,小心道:
“公公,娘娘那边……?”
“娘娘答应见您。”赵全笑眯眯说着,“但是…娘娘尚未康愈,娘娘说不想过了病气,恐怕要与国公隔上一段距离了。”
靖国公却紧张:“娘娘的病…这么多日了,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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