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永昌帝如今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他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伏地砰砰的磕头:“父皇!父皇您息怒父皇,儿子错了!儿子错了!”
永昌帝指着他怒喝:“漕运贪腐案,至今已经杀了无数官吏,可是那些银子都不见了踪影!一共二百多万两银子,二百多万两的银子!相当于整个贵州一年的税收,都进了你的腰包!”
轰隆一声,仿佛是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了。
齐王脸上的血色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怎么会?!
他瞒得好好的!就算是那个人有名册,按理来说也不会交给萧云庭啊!
这上下串联要牵涉多少官员!?
他们疯了吗?!
他哭的浑身颤抖的辩解:“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儿臣!”
不能承认!一定不能承认!
永昌帝冷笑一声,脸色阴鸷的问:“是吗?那宝通钱庄是怎么回事?!”
宝通钱庄!
齐王不可置信的唰的一下抬头看着萧云庭!
是萧云庭,他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贪腐得来的银子,放到钱庄里头,再放印子钱......”永昌帝怒极反笑:“钱生钱,你可真是会赚银子啊!老三!”
齐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皇,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哭着哭着,忽然鼻血横流。
永昌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色变幻不定。
齐王越来越激动:“父皇,儿子冤枉!儿子冤枉!您不信我,我这就去死,这就去死......”
永昌帝皱眉呵斥:“胡说八道什么?”
齐王已经晕过去了。
萧云庭心中冷笑,他就知道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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