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到李小烽的回答,林秀英正欲加大力度,却忽的就被一股怪力整个拖进了被窝里。
“你到上面,力道正好!”
……
翌日,李小烽难得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才扭着腰起床。
扒拉了几口糊糊粥,李小烽就着酸白菜吃了两个苞米面饼子。
吃喝完,李小烽拍拍胀鼓鼓的肚子,一阵可惜。
这苞米面大饼子吃着虽然粗糙,但是有甜味儿,要是老妈舍得放油,把饼子煎的两面金黄的,那可真就是嘎嘎香,绝对比现在这清汤寡水的要好吃一百倍。
就在这时,陈文斌却擦着额头上的汗,推开院子门走了进来。
追风并没有叫,显然是认得,只是紧紧盯着这个穿着颇为得体的戴眼镜中年人。
一进门,陈文斌就看到墙上挂着老大一只豺,连上尾巴,快有差不多一米半了!
“真给打到了!”
陈文斌顿时眼睛瞪的溜圆,欣喜若狂,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豺尸旁,左右一扒拉,就看到了豺背上那微微泛红的黄毛。
“真是东北大红豺!”
陈文斌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几次三番的往这里跑,总算是没让他失望!
“兄弟,我先把它拿回去收拾了,下午两点,不!一点!我过来好好的跟你道谢!”
陈文斌颤抖着推了推眼镜,激动的话都要说不利索了。
“豺肉豺皮,你知道咋用吗?”
李小烽靠在门框上笑呵呵的道。
陈文斌一愣,随即目光微动,沉声道:“小兄弟,有什么说法?”
李小烽指了指豺尸。
“这东西直接吃,会越吃越瘦,越吃身子骨越软,最后反而会病情加剧。”
“兄弟,你也不想你老娘吃出问题来吧。”
陈文斌点头,有些焦急的道:“那我该怎么弄?”
李小烽看着陈文斌微微一笑。
“这东西要先腊好,再用油煎才是良药,能补气、壮骨、消食。”
“皮子要煮熟,缠在疼痛水肿的地方,才能治冷痹。”
“你得按照我这个方子,你娘的病才能治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