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你先回马车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长乐说完就朝着大齐使团那边走去,冯琳琅想叫住她都没来得及。
大齐使团里也没有她们认识的人,长乐过去做什么啊?
冯琳琅虽然疑惑,不过也没多想。
城门口寒风萧瑟吹的人怪冷的,她搓搓手臂转头回马车上等长乐。
沈淮安领着礼部的两个官员正在跟大齐使团的正使客套,长乐过来,沈淮安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长乐颔首,径自走向站在一旁,明显料到她会过来,已经提前在等着她的应九和青黛。
她想问那个刺杀了永德帝后就咬碎了藏在牙齿中的毒囊服毒自尽的宫女是不是他们安排的人,但话到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
她如果问了,以她师父和大师姐的敏锐,必然会联想到那一夜薛伯伯入宫,然后她也在宫中待了一夜,第二天才出宫的事情。
如果永德帝当真只是多吃了几杯酒身子不舒服,薛伯伯留在宫中观察还说得过去,毕竟永德帝一直缠绵病榻,薛伯伯时长被留在宫中。
可她留在宫中,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寻常人,她还能编个理由遮掩过去,但她师父和大师姐必然不会相信。
长乐看着两人,心情十分的复杂。
“徒儿神色憔悴,可是这几日未曾休息好?”
“你们在盛都,随时都可嫩算计卫承宣,你觉得我能休息的好吗?”长乐言语不客气。
“徒儿这话说的可是错怪为师了,为师已经同宣王谈好了合作,我们现在可是同伴关系。”应九浅笑,“徒儿对为师还是该多些信任才对。”
“你与其让我对你多些信任,不如先反省反省你自己同我说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的。”
“比如你姓应,而大齐的皇族也姓应。”
长乐眯眼。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主子觉得奴才用着得心应手便赏赐了个姓氏,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