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吕振山的徒弟,大庭广众之下揪出她出千,会让吕振山颜面扫地。
萧伍心里冷笑,果然越是上流的人,行事越是下流。
他们才不在乎什么原则,什么底线。
一切都是权衡利弊之下的结果。
打了两圈,谭鑫竹成功听牌,她心里自然也是偷着乐,觉得这三个男人都是草包。
殊不知,萧伍早已完全看穿了她的伎俩,甚至清楚的知道她手中的牌型。
听牌的第二圈,谭鑫竹抓了一张八饼,她手里是清一色的条子。
这张八饼肯定是要打出去的。
但她却有些犹豫,因为她非常清楚,上家就是需要饼字的。
这张八饼打出去,很可能就点炮了。
但不打,自己也没办法胡牌。
仗着筹码数量还算健康,她硬着头皮将八饼打了出去。
“胡了!”
三人异口同声。
竟是一炮三响。
“你妈........”
谭鑫竹感到极度震惊和困惑。
她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啊!
有这么巧的事?
众人都下意识的看向吕振山,感觉刚才的奉承之语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