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显然是一夜没睡,忙到刚才回来的。

手里还拿着两根油条啃着。

萧伍道:“祥子,辛苦了。”

“不算事。”祥子摆摆手,在萧伍身边坐下,随手把油条袋子递给萧伍:“来一根?”

萧伍道:“吃过了。”

“那我自己吃。”祥子收回收,一边咀嚼一边说道:“那个郝光辉的情况大致上摸清楚了。”

“说说看。”萧伍道。

“郝光辉是临江区人,今年35岁,未婚,早些年是临江区那一带的大混子,靠收保护费生存的,而且这人年轻时很没品,专门去学校收学生当小弟,让学生帮他在学校收保护费,后来纠集了一帮兄弟弄流动赌局,专门去各大村子里开赌,倒是赚了不少钱。”

“再然后就弄了个小场子,越做越大,最后就开了一家大型游戏厅,游戏厅楼上就是赌场。”

“由于他性格吝啬且缺乏远见和格局,因此并未建立起强大的社会关系网,曾多次被联合执法队查处。此后,他变得更为谨慎,只接受熟客和通过熟人介绍而来的生意。”

“然而,由于客源稀少,他开始招募一批女大学生作为诱饵,专门引诱一些小老板到他的场所消费,这些女大学生可以拿到人头费和提成,所以都非常卖力。这种策略倒是让他在过去两年中获得了非常可观的收入。”

“郝光辉家里还有个弟弟和老爸,他弟弟叫郝辉煌,老爸叫郝富贵,这三父子有个共通点,那就是玩女人,而且对年轻的女大学生情有独钟。”

“最让我佩服的就是,他们三父子,竟然在同一天内,玩过同一个女大学生。”

萧伍下意识问道:“那女大学生是不是叫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