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志学曾经位极人臣，早就已经练就出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意志。

可是见到素女之后，这位内阁大学士忽然脸色骤变，就好像见到了某个平日不可言明的禁忌。

素女跪在地上，恳求道：“大人，还请告知我夫君的下落。”

“你夫君……”符志学盯着素女，眼眸中有些迟疑。

“师兄，此女寻找夫君不易，如果你知道，还请告知吧。”陆羽也劝说道。

“你的夫君……唉，你还是不要寻找他了，他已经死了！”符志学目光冰冷道。

素女脸色苍白，猛地抬起头，差点倒在地上。

这句话，对于她的冲击太大了。

她能够坚持到这里，唯一的信念，便是她昔日的丈夫。可如今听到丈夫已经死了，素女整个人的内心支柱，都快要崩塌。

“不会的，我夫君乃是天界的顶尖强者，世间无人可敌，他怎么会死！”素女倔强道。

符志学摇摇头：“天界高手如云，纵然是高高在上的道君，也难保自己能够一辈子平安无事。我和你夫君是旧识，他确实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寻找他了。”

陆羽长叹一声，没有想到最终的结局，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