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蒋纯惜笑笑看着成母,“您的心还真是有够狠的,为了自己的外甥女,连亲孙子都能给害死,说真的,你的心狠手辣,想让人不佩服都不行了。”
“不过儿媳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蒋纯惜对成母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您不会以为我会那么傻,明知道您想弄死我,还傻傻的任由你算计我,磋磨我吧!”
“你信不信,你今天敢让我去祠堂跪着,不出一个时辰,全京城就会传出你为了外甥女磋磨侄女的事,都嫁进成家二十多年了,但胳膊还是往外拐,这心里眼里只有娘家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也不会帮着外甥女磋磨自己的儿媳妇,不就是想除掉我这颗挡路石,好让成家所有的一切,将来都落入你们姑侄俩手里吗?”
“哦!对了,”蒋纯惜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想来母亲帮着大伯母管家这些年,肯定贪污了可不少吧!就是不知道母亲贪污下的银子是不是都送回娘家去了。”
“你…你…”成母气得的浑身发抖,那指着蒋纯惜的手指都直发颤,“你还真是好的很,竟然还敢污蔑我。”
“儿媳有没有污蔑母亲,母亲心里最明白,”蒋纯惜把手里的药婉递给乐蕾,“不过你放心,关于你贪污府里银子的事,儿媳是不会说出去的,虽然是婆媳,但也讲究一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道理。”
“总不能把矛盾摆到明面上,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不是么,”只见蒋纯惜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所以母亲,现在还需要让儿媳去跪祠堂吗?”
成母心里憋屈啊!
气得脸色都涨红了。
蒋纯惜都这样威胁她了,她还如何敢让蒋纯惜去跪祠堂,毕竟要是传出她为了外甥女磋磨儿媳妇,那她的名声还要不要。
最主要的是,蒋纯惜还真没说错,她管家这些年来确实贪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