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祥王呢,今日我总感觉,祥王是有意助你。”
关于这个,祁月白摇了摇头道:“我也这么觉得,但祁成祥与我并无接触,他此举到底何意,只能等他找上门来方能知晓。”
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祁成祥今日之举,祁月白保留看法。
“那我去了泽州,你要直接去齐州吗,我去泽州之后,可能会耽搁一段时间。”
哪怕有系统相助,也需得手收集罪证,耽搁个把月,估计还是要有的。
“我同你一起去泽州,纪施誉带人去齐州,齐鸣山横跨泽州,齐州与培州,不过培州并无大事发生,所以只能去泽州。”
看来这段是来哦,他人虽然在京城但对于齐鸣山一事,也在一直派人调查。
“若是赶路,估计不超过三天就能抵达泽州境界,到泽州的时候,我们微服进去吧。”
林微之提议,祁月白道:“听你的,李向明心狠手辣,恐怕不会束手就擒,你要去哪里都叫上我一起。”
两人就泽州之行做出探讨,祁月白把他调查到的,一一说给林微之听。
林微之也从中分析,此事还该从何处下手,不过有诸多问题,还得从系统查验,能够最快获取信息。
随着林微之和祁月白出京,傍晚,凌王府内,一黑衣人悄无声地出现在书房。
祁成凌坐在书案上写字,头也未抬,只专注手中的画作。
“主子,靖王和林微之两人一同前往泽州方向,靖王幕僚纪施誉带着人去了齐州,可是要……”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祁成凌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打草惊蛇,本王,要送他们一个大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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