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夕道:“她只是去游山玩水,兴许没多久就回来了。”
还会回来?皇上这才放了心。
顾泽夕又对皇上道:“臣的父亲去苏州养病,一晃好几年过去了,臣很是挂念。不知皇上能否许臣几天假,让臣去看看他。”
百善孝为先,皇上哪有不准的,当即批了:“此去苏州甚远,几天哪够?你尽管去,北大营的差事,朕让沈留白给你顶着。”
顾泽夕谢过皇上,告退离去。
他刚走,昭乐公主就丢下笔,跪到了皇上面前:“父皇,儿臣千错万错,错在不该倾心于宁远侯。儿臣把苏锦瑟做成人彘,也不过是恨她偷拿了宁远侯的玉佩。如今宁远侯已经和离,正妻之位空悬,父皇何不赐婚儿臣,了却儿臣多年来的心愿?”
昭乐公主的痴情,皇上一直看在眼里。她千金之躯,金枝玉叶,却能为了给顾泽夕寻找解药,远赴他国,苦头吃尽。
如果她能和顾泽夕结为连理,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皇上捋须颔首:“此时不宜操之过急,不然外人还以为是你为了嫁给宁远侯,逼走了苏氏。”
皇上这是答应了?昭乐公主大喜:“儿臣听父皇安排,父皇别忘了才好。”
他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公主,怎么可能忘?皇上挥了挥手,叫她继续抄佛经去了。
顾泽夕回到宁远侯府,去向谢氏辞行。
此时二房和三房都知道了苏芩秋远赴西域的事,正围着谢氏问个不停。
顾泽夕把去苏州的事跟谢氏说了,谢氏忙命王氏和曹氏去帮他收拾行李。
顾泽夕回到金戈院,发现沈知书来了。
沈知书给他行了礼,道:“侯爷,我师妹临行前,托我给您捎个口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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