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乐公主带着笑,低头饮酒,等着苏芩秋药效发作。
忽然宾客一阵骚动,纷纷震惊起身———
“我的个老天爷,她这是怎么了?”
“快把眼睛捂住!伤风败俗!”
“拦住她,快拦住她,别让她再脱了!”
药效终于发作了?昭乐公主得意地笑了。今日是天道助她,在场的朝臣这么多,一定会把苏芩秋的丑状大肆宣扬,甚至会弹劾拓跋绵、苏宝栋和沈赋,让苏芩秋失去靠山,只能羞愤自尽。
昭乐公主美滋滋地想着,放下酒杯,抬头看去,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瑞静公主不顾众人的劝阻,几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按错了阴阳壶的机关?
真是个蠢货!昭乐公主气得砸了酒杯。
身旁的侍女低声劝她:“公主,反正瑞静公主您也是要除掉的,有什么好气的?”
这倒也是。昭乐公主又高兴了起来。
正在这时,瑞静公主光溜溜地扑到她怀里,一通乱扭,放声大哭——“皇姐,你给的阴阳壶不好使啊!该喝下刺格图的人不是苏芩秋吗,怎么成了我?好姐姐,反正我已经脱光了,你快把我送到宁远侯的床上去吧!”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们这对皇家姊妹,个个满脸震惊。
“你在胡说什么?!来人,快把她拖下去!”昭乐公主手忙脚乱,去推瑞静公主。这贱人是疯了吗?怎么把她给咬出来了?!
侍女马上去拖瑞静公主。
“慢着!”顾泽夕一脚踹翻了几案,站起身来,“昭乐公主伙同瑞静公主,意图谋害东胡侯夫人,本侯应该没听错吧?”
他早知今天会有这一出,必须帮苏芩秋把她们给收拾了。
等苏芩秋高兴了,才会告诉他,安哥儿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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