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啊,怎么回事?这不是我家小小和二娃子的荷包吗?”

“何婶,稍等。”

何大夫看完闻完检查完,看了时怡一眼,时怡摇了摇头。

何大夫就揣着手坐那闭目养神,心中却已翻起滔天巨浪:“这是哪个缺德鬼做的?给人家下药下毒!忒狠的心!”

叶凌风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

时怡又把荷包端到赵清溪面前,轻声说:“师父,麻烦您也看看。”

赵清溪拿着荷包看了看,闻了闻,就放下了。和时怡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时怡心下一沉,脸色沉重:

“何婶,何老叔,大哥,大嫂,你们都把我当自家人,是吧?”

几人抬起头,看着时怡,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何老叔沉静地说:“丫头,有啥事,你直说,你老叔还没死呢!撑得住!”

时怡看了看屋里每个人的眼睛,轻声道:

“大哥大嫂自二娃子之后,这两年一直没有再次有孕,我觉得我可能找到原因了。”

时怡的话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老何家所有人的心头。

“丫头,快说!”何婶一听这话,已经坐不住了!

时怡看了叶凌风一眼,叶凌风了然地点点头。

王府里,宫里头,这种事情,他见多了。

时怡拿起两个大荷包,轻声说:

“这里面有少量的麝香,长久佩戴会损坏女子的身体,造成不孕,即使有孕,也会滑胎。”

“什么!”何婶和杨小小同时站了起来!

何婶满脸震惊,杨小小满脸痛色!

何家豪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时怡看了一眼何大夫,看了一眼自己师父,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如此害我?”杨小小歇斯底里,捂着脸痛哭出声。

时怡站起来,朗声道:

“不止如此。这个小荷包里装的的确是防蚊虫鼠蚁的药,但其中多加了一味药,长久佩戴荷包,会逐渐气血两亏,吸收不良,身材瘦弱,不出两年,就会因气血两亏营养不良而亡。”

何家豪想起这两年,妻子为了怀孕吃过的苦药,想起儿子瘦弱的小身板,心中充满了仇恨!把赵寡妇撕了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