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子铺开在这里好多年了,应该没事。
年轻乞丐转身离去了。
包子铺的老板陈发无声地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诚,吆喝声越发热情。
傻子冯子龙,五年前,用乱刀砍伤了自己的女儿,就在这条街上,还砍死砍伤了这条街上的许多人。
后来,他爹冯云庭出面,每家赔了二十两银子了事。
如今,他的女儿已经十八,脸上一条巨大的伤疤蜿蜒,到现在也找不到婆家。
一个多星期前,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夤夜来到家里,说能治好孩子脸上的伤疤,但要为他们做事。
陈发一听是监视户部侍郎府,当即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如今,他女儿的脸已经得到了治疗。
不管能不能治好,只要能对付冯家,他都心甘情愿。
拿了两屉包子去到后院,他让自己的伙计把包子送到后街的“大发赌场”。
赌场如今是时怡的产业,里面都是她培养的死士。
此刻,冯子龙得到的那封乌鸦的密信,正静静地躺在书房的桌上。
叶凌风和时怡,还有赵清溪正在仔细研究。
纸是时怡单独留给黑骑上厕所用的厕纸,墨是普通的墨,字迹也不熟悉。
三人正在讨论,时怡用镊子夹起纸条,放到鼻尖仔细地闻着,在其中的各种浅浅的气味中,闻到了一丝丝烧炭的味道。
“你们闻闻!”
叶凌风和赵清溪仔细地闻着,果真在其中闻到了一丝丝。
“烧炭?可是咱们营地没有烧炭啊?”叶三在旁边一头雾水。
“那什么人的手会常年有烧炭的味道?哪怕洗过也没用?”叶凌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挠了挠后脑勺,叶三突然眼前一亮:
“炊事班的人!不对,是炊事班里烧火的人!”
时怡冲他无声地翘起了大拇指!
“去吧!”叶凌风眼神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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