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让人无法拒绝。
他这才发现对方是真的不一样了。
虽然表面上看和前世那个无悲无喜的疯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
但如果说那时候的艾克里希是冰冷的、几乎从不融化的雪山冻土,狰狞着困住一切路过的旅人。
那么现在的艾克里希的虽然性格依旧冷淡。
但却像是冰雪融化之后并不寒冷的海面,恰到好处的距离,湖底摇曳的软软的水草。
他的小熊软糖终究还是变成了流心馅儿。
可爱的。
让人忍不住想啊呜一口......
......
冰雪魔法持续了好几天。
在社交季即将到来的最后一天前。
王都里飘飘荡荡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停了。
以及随之而来的——
就是在社交季刚开始前,堆满了整个书桌的邀请函。
“说起来,某人是不是还欠我弟弟一次舞会......”
“所以你又来干什么?”
宋狸子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我可不记得有哪个王室成员在社交季像是你这样悠闲......”
那朵七色花一连盛开了好几天。
最后花瓣被它摘下来晒干磨成了粉。
又混合着面粉一起做进了蛋糕里。
有一说一,味道还挺难吃的。
像是过于浓郁的抹茶粉,又混合了一些薄荷的清凉和苦涩。
至于药效嘛。
检测下来更是什么都没有。
完完全全就仅仅只是一朵长在悬崖边上普通的花而已。
因为颜色的特殊而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继而在各种谣言中逐渐脱颖而出了起来......
宋狸子勉强尝了一小口就搁下了叉子。
他皱了皱眉。
片刻后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相揭晓。
所以这种连药效都没有的花,真的能够治病吗?
或许正是因为稀有。
所以才会在上个位面会成为莎尔用来考验衡量爱意的最后的工具......
。